“天地生灵:方楚雄的艺术世界”今日在中国美术馆开幕。此次展览分为“生灵温情”和“天地壮阔”两大专题,将呈现方楚雄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品、手稿等120余件。全面而立体的展示方楚雄多年来在花鸟画中的探索与思考,是方楚雄从艺六十余载、从教四十载的艺术历程的阶段性总结。 方楚雄是当代画坛引人注目的花鸟画家、美术教育家,在花鸟画创作及教学领域都取得卓越的艺术成就。他的艺术之路得益于现代学院教学与传统师徒相授的兼容并蓄。他吸纳中外艺术资源,在继承宋代工笔花鸟画和明清文人写意画的基础上,同时撷取西画造型与明暗因素,将造化之理、生灵之趣与笔墨色彩之意冶于一炉,将自然美与生活情融为一体,营造出一派郁勃活泼的生命境界,在当代中国画坛独树一帜。 《巨龙》 纸本设色 223cm×333cm 2009年
出生于潮汕平原的方楚雄早年得到岭东名家王兰若、刘昌潮的艺术启蒙,步入画学蹊径。七十年代,入广州美术学院学习,受教于黎雄才、杨之光、陈金章等先生,在素描、色彩、人物、写生、创作等方面进行系统训练。广州美术学院毕业后,方楚雄留校任教,开始将精力集中在花鸟画创作和教学。他多次深入到山区、林场、森林写生。如,广东的鼎湖山,从化的梅林,海南的霸王岭、五指山,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等地的古树苍藤、老干新芽、寄生野卉、山涧小溪,源源不断地提供给方楚雄创作的灵感和源泉。他表现的已不是文人士子自我比拟的精神操守,而是以现实主义态度拥抱现实、歌颂生命、守护生态。
多年来,方楚雄以中国文化传统为根基,又继承了岭南画派重视生活、重视写生、兼容创新的精神,在突围传统笔墨范式、沿古映今而不失时代风神的笔墨新体实践中,礼赞生命精神,讴歌自然,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艺术道路。
近年来,方楚雄开始偏向于大幅作品的创作,他打破把物象从环境中独立出来的传统图式,而将其置于应有的自然生态中,变小情趣为大场景,给观众以更加强烈的心灵震撼,从中也可更直观地看到自然界生命群体和谐的生存状态,感受到自然生命的坚韧、顽强。
生命精神的礼赞——方楚雄先生作品展序
岭南大地,“红芳绿笋”(唐·戴叔伦),“青山不老”(宋·郑刚中),孕育了品格、精神与价值自成一脉的岭南画派。自20世纪初以来,岭南画派吸收中国各地及外来因素,通过长期融汇创新延绵至今,形成“折衷中西,融汇古今”的艺术主张和风格面貌,名家辈出,声动宇内,方楚雄正是岭南画派精神的守护者、弘扬者。
中国人的生命观有形上与形下之分,形下生命为自然生命,形上生命为精神生命。方楚雄笔下的花鸟世界虽然画的是植根于现实世界的自然生命,但这些自然生命背后却又弥漫着一股昂扬的精神生命,它真实反映了画家欲将现实世界提升到理想的价值世界的意图。最明显的表现是,花鸟画的表现对象在方楚雄这里得到了极大的丰富,特别是南国繁茂的热带风物成为他区别于古人与时贤的最具代表性的属己标志。而此标志亦是方楚雄艺术能够在自醒、自悟中逐渐培养起艺术的自觉意识,实现沿古映今并不失时代风神的关键所在—他创造性地变通化用了中国花鸟画的传统写生意识与现代西方传入的写生方法,探索出现代语境下极具个性的创作理路。
足迹
七十年前,我出生在潮汕一个普通的劳动人民家庭。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画画。开始总是用木炭、粉笔在地上描来画去。家人、亲友和路人的赞扬和鼓励,令我画画的热情与日俱增。后来,亲友给我带来一本名为《齐白石老公公的画》的画册,我如获至宝,如食甘饴,便尝试着改用毛笔在毛边纸上画画。五岁那年,有幸拜在岭东名家王兰若老师门下,从此就走上了一条艺术的正道。兰若老师山水、人物、花鸟、虫鱼无所不精,具有很深的传统功力,对我后来的发展影响颇深,同时也造就了我画路宽广的特点。
大学毕业后,我把精力集中在花鸟画创作和教学上,多次深入到山区、林场、森林写生。广东的鼎湖山,从化的梅林,海南的霸王岭、五指山,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那古树苍藤、老干新芽、寄生野卉、山涧小溪,源源不断地给我提供了创作的灵感和源泉。这种席地铺纸对景创作性的写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花鸟画坛还是不多见的新尝试。后来我多次带学生到各地写生。我不单留意山野林木之美,也留意村前舍后、瓜蔬鸡犬、柴火农具之情趣,使得作品更充满乡村泥土的气息。
中国花鸟画自唐以后成为独立画科,宋代达到高峰。唐宋的花鸟画是以忠实表现客观物象为主。元、明、清则强调主观感受,情怀抒发,不拘于形,重视笔墨趣味,使笔墨进入自由王国。其实,写实、写意也好,具象、意象也罢,并没有所谓高低优劣。“各有灵苗各自探”,“横看成岭侧成峰”,只要能表现画家的真情实感和审美追求,有品格、高格调的画作总会被历史留住的。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诸 家 集 评
花鸟画的视觉化已成为当下中国画发展的一种鲜明态势。这种态势促使中国画开始探索画面抽象形式感,尤其是注重对那些隐藏于形象内部的抽象形式结构的发掘,从而体现与城市审美经验相适应的中国画现代审美精神。但其问题也导致了画家对审美对象缺乏精深的研究,形象的概念化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中国画表现的粗疏与浮泛,往往徒有一副漂亮的外相而缺乏内在质朴的美感。就花鸟画而言,这种过度偏重内在形式结构的臆造,使画家表现对象的范围逐渐收缩,并因形式感的追求而多偏向花木题材的绘写,花鸟画之中禽鸟的表现反倒被忽略,甚至许多画家都较少涉及了。正是在这种概念化的花鸟画创作倾向中,方楚雄那种囊万物于笔端、将花鸟世界的自然美与人的生活情融为一体的花鸟画凸显而出,成为当代画坛上一位鲜见的勇于回到生活来表现现代人文精神的集大成者。
在笔者看来,方楚雄笔下的花鸟题材跨度之大,是一般花鸟画家所不能驾驭的。譬如,一般画家较少涉及大型走兽,如狮、虎、豹等,而擅长画大型走兽的,又很少涉及鸟类。这种情形的发生,除了绘写大型走兽动态结构难以把握以外,还来自这种表现对象所营造的画面气象和一般花鸟对象表现的田园意趣相去较远,难以统一。就方楚雄涉猎的热带花木而言,树菠萝、椰子等大型果实虽好吃好看,却未必完全入画,而一些大型花卉虽浓艳娇美,却也难入得了笔墨。
就方楚雄笔性而言,他追求的是静雅秀润,而不是雄浑刚健。因为静雅,他才能够将南国诸多茂叶硕果转换为具有笔墨意态的中国画,勾染结合的叶片往往撑起繁茂而华贵的树冠,勾皴结合的树干往往形成画面最有效的笔墨领地。显然,勾染,是他状写花木禽鸟最基本的方法,由此也形成了他精微描绘对象的艺术特征;而勾皴,则是他发挥画面笔墨写意最常用的路径,由此而构成了他挥毫泼写、以粗衬细、以墨映色的独特艺术风貌。其墨色的静雅显于勾染,色雅笔静,不温不火,因而他画最浓艳的孔雀、鹦鹉、树菠萝、荔枝等,绝不艳俗;其笔墨的温润见于勾皴,浓淡枯湿一任笔情墨趣的自然生发,从而在小写之中展现其大写的精神。
当然,方楚雄花鸟画的新颖与清丽,不只源于他对表现题材的扩大,也不只在于他能以秀雅温润的笔墨转换南国花木,更在于他对当代花鸟画审美内核的精彩诠释。花鸟画在脱离传统文人画孤高冷逸的审美境界之后,终于迎来了现实性的转换,表达当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显然已成为传统花鸟画现代性探索的重要命题。在方楚雄的花鸟画作品里,人们看到这个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的热爱与依恋并不因城市化和现代化而减弱,恰恰相反,方楚雄通过自然花鸟表达的生态家园已成为这个时代人们精神家园的重要组成部分。因而,方楚雄的花鸟世界首先是对自然美的礼赞,是自然美的颂歌;其次则是他的花鸟画并不停留于对自然的描绘,他对自然的讴歌在很大程度上表达的是一种生活态度,也即方楚雄画的走兽从来都不是表现其凶猛险恶的一面,而是表现其亲情、稚拙、嬉戏的可爱,如同人类之间各种亲爱友好。也可以说,点缀花木间的走兽禽鸟往往都以拟人化的方式来呈现人的情感,而这种情感都成为画面表达生活诗意的重要表情。 ——尚辉《自然美·生活情——论方楚雄花鸟画的艺术特征》
方楚雄笔下的各种小动物以生动、可爱、好看、好玩为特色,但它们又各有不同。那些家禽和家畜,如鸡、鸭、牛、羊之类,都被安排在宁静优美景色之中,溪水、花草、细雨、池塘与之相伴,画面洋溢着宁静自足的乡村诗意;那些活跃于自然环境中的猿、猴、松鼠、狼、狐之类,在松林、雪地或花丛中跳跃、嬉戏、憩息、啸叫,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它们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宠物般的人工气,面对它们,观者更能感到人与自然之间真实的和谐。值得注意的是,画家在这些作品中回避了对动物间殊死争斗、逃奔追杀等场面的表现,画狮虎都强调其安闲柔静一面的方楚雄,对家畜和各类小动物就更抱着一种亲和的态度了。 ——摘自郎绍君《关爱自然生命》
传统的花鸟画,以动植物为主体。其中,动物最能与人沟通,但窘于“以形写神”的精微,历来擅长者不多。方楚雄的一个亮点,便是画百姓喜闻乐见的动物,既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又与环境依存,富予意趣和情境。家禽家畜,多活跃于朴素的田园,流露出生命的自由,歌颂着生活的恬静温馨。山禽猛兽,活动于大野长天、深山老林,赞颂着大自然的雄奇高旷。他画各种畜兽,既表现动物间的感情,更表现人的感受。幼畜的天真、亲子的深情、情侣的亲密无间、鹰虎的大度安详,无不是生命的感悟、亲情的寄托。 ——摘自薛永年《溯源汇流 精思:方楚雄的花鸟画创作与教学》
我认为“不同于古”、“有异于今”对一个有作为的画家来说,具有头等重要意义。楚雄用自己的智慧和勤奋充分体现这一点。我赞赏楚雄的治学有方,不仅能集众长,而且能发自运。终于形成有别于古人,又不同于今人的个人风格。 ——摘自孙其峰《化人为我,古为今用》
方楚雄有坚实而全面的绘画功底,他受过传统国画和学院写实造型两方面的艺术训练。“融合中西”是20世纪以来的大潮流,许多从事中国画创作的人都为之勤奋地摸索、探求,而要在探索中取得成绩,除了要熟练地掌握两种绘画技巧外,更要有一种自觉的艺术理想,那就是在这种融合中坚持以本民族传统为基础,追求创作成果的民族特色,而不是把两者机械地结合,更不是把中国画改造成西洋画。方楚雄清醒地认识到传统文人画的优长及其不足,懂得如何在坚持发扬传统的基础上适当地从西画中吸收营养,以丰富中国画的表现力。这当然与他受海派(他的启蒙老师——岭东名家王兰若先生毕业于上海美专,是绘画的多面手)和岭南画派的影响有关,更与他个人的气质及在长期艺术实践中形成的审美理想有密切的联系。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对国画遗产中明清写意文人画和唐宋写实传统,均做过潜心研究,他似乎要打通写实与写意、具象与意象的界限,将它们熔于一炉。我觉得,在方楚雄的作品中有写实绘画的具体与生动,有写意文人画的飘逸与潇洒,有来自生活的质朴与自然,有乡土气息,更有来自他个性的平实和俊秀。 ——摘自邵大箴《高格调的艺术:方楚雄的花鸟画》
就画而言,方楚雄的画应该属于工笔花鸟画的范畴。可是,它和人们所认识的传统的工笔花鸟画或当代流行的工笔花鸟画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如果说齐白石以简约为特色,那么,方楚雄则走了一条和齐白石完全相反的道路,画面普遍比较繁密。然而,与当下普遍的那种追求照相写实的工而腻的风格相比,方楚雄的工笔又呈现出了简约化的特点。在中国画语言的固有传统中有兼工带写一格,方楚雄的画显然又不是兼工带写一类。他的画比兼工带写的要工。他在工笔画法中的简约化处理,包括其中的渲染,以及禽鸟走兽的丝毛,给人以一种新鲜的感受。尤其是在普遍的细腻风格形成当下潮流的现实中,方楚雄的工笔似乎成了另类。实际上,如果细细品味,方楚雄是巧妙地利用了语言类别中的差异性,该工则工,不该工则写,写则不放,又以写中求工而回归工的圈子内。不管怎样,他都在一个工的范围内给人以工的感觉。这正好像齐白石的工虫配上了写意的衬景,耐人寻味。在这样一个语言处理的关系中,方楚雄艺术的核心是把握了一个整体的原则,基于此,他能够画大画,他能够营造一个艺术的现实世界。 ——陈履生
方楚雄是一位全能型的画家,他的花卉和动物都画得很精,人们熟悉他笔下各种鸟兽,大到虎豹、猿猴、狼犬,小到松鼠、麻雀,无不跃然纸上,但人们并不把他目为专画某种动物的专家,我想,这或许是因为方楚雄总是把花卉树木和动物自然协调地组织成一幅有机完美的画面,我也注意到他在画那些动物的时候,也不是一味追求惟妙惟肖照相式的写实,而是注重动物的神态和意趣,技法简练潇洒,颇有虽工亦写之妙。 ——摘自孙克《一位成熟多慧的艺术家:读方楚雄的画》
——摘自李伟铭、萧莉《天地生灵:方楚雄的艺术世界》
当今偌大一个画坛,能兼工带写的不多,以破笔湿墨写意者多,以工笔勾勒填色者多,以实墨实写者多,以草书写意者多,这多多中的不多,正是方楚雄之所擅,我说这很难得。在方楚雄绘画中凝聚着岭南画派的写生本领,岭东画派的雅俗共赏,海派的书趣,京派的稳重,兼收并蓄。正是这种兼容使得方楚雄的绘画有了更宽的覆盖力,也因而获得更大范围的欣赏天地。方楚雄之所以致力且钟情于兼工带写的模式,看深些,其实是他舍不得喜爱他的画的一大群人,当这一大群人以信任与赞许来嘉许方楚雄的绘画时,方楚雄死心尽兴地投入这深情的旋涡中,发挥出惊人的创造力。我赞赏这种投入,赞赏这种心中有他人的投入。时光悠悠,人生苦短,一世只想自己,未免小小矣!能奉献美,能知道别人爱什么美,是真知心者。就是有大我者,斯是大道! ——摘自林墉《平常心》
——摘自陈传席、许宏泉《刚健而宛丽的画风》
方楚雄在美学上属于现代岭南风格的实践者。强调源于生活,突出语言的写实再现功能,以平易近人的趣味满足普通大众的欣赏习惯,是这种风格的先驱者追求的审美理想。如果说,在方楚雄的大多数前辈特别是成长于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艺术家那里,这种风格还处于探索的状态,还不无生吞活剥之嫌的话,那么,到了方楚雄这里,已进入圆熟通融的境界。特别是他的动物题材绘画,在形、神刻画的准确性和生动性方面不仅高于前人水准,在取材的广泛性和丰富性方面也大大超出了前人涉猎的范围。 ——摘自李伟铭《给动物以温情》
回顾传统花鸟画史,孔雀蜂蝶、珍禽名花的题材风尚,本与宫廷贵族的审美需求与殿堂装饰的需求密切相关,而唐五代以降鞍马畜兽题材的一度繁盛,则显现了人与其他物种生命、自然与社会的亲昵关系。而今方楚雄先生对动物自然题材的聚焦观照与表现,一方面接续延展了早期花鸟画的寓兴传统,另一方面也使我们反思这一画科的疆域范畴,及其在新的文化语境下社会寓意的广阔空间。 ——摘自于洋《生灵翘楚积健为雄:方楚雄先生笔下的自然境界及其艺术内蕴》
方楚雄是在“岭南画派”大家黎雄才、杨之光等诸前辈的亲自点拨下成长起来的花鸟画家。他一向认为:“变形不一定高级,写实不一定低级。”始终坚持写生,在艺术上从不迎合时流,而更愿意在写实一途上另觅新径。凭借其开阔的学术视野和扎实的学院绘画功底,方楚雄率先开辟了岭南花鸟画的新面貌,形成了融中西技法于一体的“细密体”写实花鸟画风。细密体画风继承了宋代花鸟笔致工细、“体制清澹”、长于描写自然环境中野逸情趣的特点,同时,大胆糅进西方古典绘画的写实技巧,增加了画面的光源感、体积感和空间感,改变了传统花鸟画的审美取向。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新画风可以看作是岭南画派的进一步延伸。 ——摘自张晓凌《深邃境界隽雅气象:方楚雄“和众曲高”的花鸟画艺术》
方楚雄以独树一帜的创造,揭示了当代花鸟画在传统基础上推陈出新的巨大潜力和广阔空间。他缘笔墨修为深入传统文脉,从中汲取文化精髓,亦以写生方式贴近现实生活,从中领略时代精神,始终沿国画艺术的主流正道进行与时俱进的创造性实践,对传承与发展花鸟画艺术的当代探索具有教科书般的意义。他兼重状物传神、写境造境、循法开新、品格意趣的鲜明创作取向,讲求率真质朴、清新明丽、精谨浑厚、雍容典雅的独特风格建构,以及以选材丰富亲切、构思新颖巧妙、构图饱满有致、造型形神俱得、笔墨温润雅正为表现的相应功力,代表着当代中国花鸟画创作的主流作风和高端水准。 ——摘自吕品田《丹青流芳:方楚雄的花鸟画创作》
——摘自陈继春《方楚雄的画》
方楚雄的绘画是亲切宜人的,是格调高雅的,并且具有鲜明的个性和独特艺术风貌。他常常在前人很少画过的平凡景物中,发掘出特殊的美。 ——摘自迟轲《方楚雄的花鸟画艺术》
方楚雄,1950年生于广东汕头。现为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二级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研究员,广东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员,广东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1997年被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美术家协会评为“ ’97中国画坛百杰”,2004年荣获中国艺术研究院“黄宾虹奖”“广东省南粤优秀教师奖”,2010年荣获“广东省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工作者”、“广州美术学院德艺双馨杰出教师”称号及“广州美术学院教学科研创作突出成果奖”,2011年荣获“广东省高等学校教学名师奖”。 (责任编辑:admin) |